此前对Seyrig的印象还是L'année dernière à Marienbad和Akerman那部永远的Jeanne Dielman,虽说都是激进大胆的影片,但没有想到她在片场外对女性主义运动和摄影的参与程度有这么深,也没有想到她对影像政治/社会性的体认如此灵动和敏感。人人能举起的手持摄影机,让原先被资本层层筛选的影像焕发出颠覆性与政治性的可能。她们是影中人也是制造影像的人。50年过去,我们仍然在接受那个年代的馈赠,以及审视——你是否完全明白了她们的愤怒和决绝,你是否愿意接手这份未完成的使命?